混這個圈子的,大多都是,有錢有閑,或者沒錢但是有身體資本的年輕男女。
他們,不知道天哥是誰。但是,他們知道金龍會啊!
也知道強龍這尊大神。
在他們心目中,金龍會,乃是龍江的夜店之最。
強龍,是金龍會的老闆,也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大哥大。
現在,這個只能仰望的大哥大,要在金龍會,為「天哥」舉辦大型趴體。
可見,這個天哥,絕對是超級富二代。
這就是夜店圈子裏的嘉年華啊。
而且更重要的是,強龍說了,為了歡迎天哥,所有的卡座全部免費開發。
這對那些沒多少錢,平時只能蹭別人卡座的人來說,更是一個重磅的好消息。
一時間,群狼踴躍,那些鶯鶯燕燕更是精心打扮,趨之若鶩,早早的湧入了金龍夜總會。
說實話,秦天沒怎麼來過夜店。
以前在西北秦家的時候,他雖然是大少爺,但是不受待見,導致性格孤僻。
那時候雖然也不缺錢,但是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。
後來,在龍江送外賣。同事有人鼓動下了班去夜店瀟灑,他又沒錢,沒條件了。
離開龍江的五年,一大半時間,跟着老掌柜艱苦學藝。
剩下的時間,滿世界跑。創立神王殿,擁有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財富和權勢。
身份超然,更不會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。
所以,進入金龍會大門,聽着轟鳴的音樂,看着眼前一張張陌生的面孔,一具具奮力擺動的身體。
他像是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。
門外,還是街道冷清。下了班的打工人,為了生活,滿腹的心事,似乎不知道明天在哪裏。
誰能想到,一門之隔,裏面,竟然是一個極樂世界。
他皺了皺眉,扭頭就準備離開。
「天哥!」強龍急忙攔住,舔著臉道:「既然來了,就放鬆放鬆唄。」
「說起來,這都是你的產業,我不過是代為管理。」
「你自己的產業,你還沒有來過呢。」
「就當是視察!」
秦天苦笑道:「我還是回家陪老婆吧。」
強龍急忙道:「別啊!」
「老婆什麼時候都能陪。」
「不是,我的意思是,天哥,為了工作嘛。」
「你覺得,這些人裏面,會不會藏有王牌殺手?」
聽到這裏,秦天倒是眯了眯眼睛。
他緩緩掃去,果然,發現了幾個形跡可疑之人。
不得不說,這裏魚龍混雜,人聲鼎沸。乃是暗殺的絕佳場所。
如果他是殺手,目標出現在這裏,他一定不會放過的。
「好吧。」他點了點頭,非常低調的走進去,在最後面一個位置落座。
看到他進去了,強龍激動的去後台安排事情。
服務生不認識秦天,但是,很禮貌的送上來一提啤酒。
「先生,今晚儘管嗨!」
「一切,由天哥買單。」
秦天點了點頭,道:「替我謝謝天哥。」
「帥哥,看你的樣子,以前應該沒來過夜店吧?」
「也是聽說這裏今晚免費,來蹭天哥酒的?」
旁邊,一個風韻的年輕婦人,從秦天進來,就注意到了秦天。
此刻,她端著一杯酒,嬌笑着過來,坐在了秦天的身邊。
秦天聞到濃郁的香水味道,忍不住揉了揉鼻子,點頭道:「是的。」 到了二叔公家,李秀看見石頭砌的一人多高的院牆,屋頂上還有人在修葺屋頂和煙囪,村長和許氏站在院子裏。
許氏轉頭看見李秀母子,把包袱接了過去
李秀對着村長行禮道,「村長叔,我們母子謝謝你。」
村長擺手道,「應該的,以後帶着虎子好好過日子。」
許氏把包袱拿進卧房,放在一張竹床上對李秀說,「秀娘,族長和我家湊了些不用的家什,你湊合著用,還有鑰匙你拿好。」
李秀放下被褥,接過鑰匙,行禮道,「嬸,謝謝您和村長叔了,要不是你們主持公道,我們母子真的就沒有活路了。」
許氏摸了虎子的頭一下道,「這世道咱們女人活的本來就難,你要記住為母則強,為了虎子你以後再不能尋死覓活的了,你要是再不爭氣,以後恐怕就更難了。」
李秀對着許氏鞠了一躬,「嬸,您的話我記住了。」
「嗯,以後好好過日子,有事就來找我和你叔。天快暗了,你自己收拾,我回了。」
李秀送許氏出去,看見房頂和煙囪已經修好了,大家都走了。
李秀關好院門,站在院子裏,看着眼前這座凹字形的房屋。
屋子當中三間正房,兩邊是廂房。用青石條砌的地基,石塊砌的牆,麥稈蓋的房頂,整個屋子和院子看起來牢固寬敞,只是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。
李秀很滿意這座院子,走到廊下,正房中間是堂屋,兩邊是卧房,卧房門從堂屋進出。
李秀退回去,看着右邊屋頂上的煙囪,知道右邊的廂房是灶房和柴房。
李秀走進左邊廂房,進了緊靠正房那間屋,李秀看見屋子后牆上有個窗戶。
李秀走過去從窗戶里看出去,看見屋後有一大塊空地,上面長滿了野草,還有一個棚子。
李秀檢查了一下屋裏,看到牆角還放着幾個陶罐和一口半大的陶缸,裏面空蕩蕩的。
李秀出來進到另外一間,屋子靠牆放着一把撈草筢,一條扁擔,牆角還有一個底部有洞的爛竹筐。李秀從廂房裏出來,回到卧房。看見虎子坐在竹椅上已經睡著了,小腦袋一點一點的,李秀打開被褥鋪在竹床上,把虎子抱上床,蓋上被子。
李秀去了灶房,看到灶房有點大,裏面有一座單眼土灶,還有一間堆柴草的柴房,灶房後面還有一道後門。
灶前放着一捆柴和稻草,一把鋤頭,一把鐮刀和木耙,還有一擔糞桶。
灶眼裏放着一口舊鐵鍋,灶台上放着一把舊鍋鏟,一把竹刷和一個瓦罐,兩個土陶盆和三副碗筷。
灶台後有一口水缸,一隻木桶,一張竹桌和兩條竹凳,李秀看着這些東西,心裏充滿了感激。
李秀到院子裏掀開石板水井蓋,提了水把灶房裏清洗乾淨,找了件虎子的爛衣服把房間的窗戶擦洗了一遍。
李秀在另外一間卧房裏看見兩麻袋穀子,還有一小袋米和一竹籃高粱米和黃豆,兩捆白菜、幾根蘿蔔和一小罐豬油。
一把舊菜刀、菜板,一淺罐鹽,李秀想,這些東西都是族長和村長家送的,只能等自己掙到錢再報答他們了。
李秀把廂房裏的罐子和陶缸搬出來,清洗乾淨,放到灶房裏。
把鋤頭,糞桶和木耙,鐮刀移到柴房裏。
李秀把水缸洗乾淨提滿了水,去卧房把東西搬到灶房裏,菜拿到院子裏洗乾淨,開始做飯。
剛把火用火石打着,虎子哭着從卧房裏跑了出來,李秀趕緊跑過去抱起他,「不哭,不哭娘在做飯。」
虎子摟着李秀的脖子,抽泣著說,「娘,你別死,虎子害怕。」
李秀輕輕拍著虎子,「娘不死,娘還有虎子呢!乖,男子漢不能哭了,來幫娘燒火,娘做飯吃。」
虎子點點頭,放開李秀下來,「娘,你去做飯,我燒火。」
李秀悶了米飯,炒了白菜,母子倆開始吃飯,看着虎子狼吞虎咽的,李秀說,「慢慢吃,不要慌。」
虎子點點頭,放慢了速度。
母子倆吃好飯,李秀讓虎子在院子裏轉了幾圈消食,燒了鍋熱水把虎子洗乾淨,給他換了一身衣褲,把他抱到床上。
提着桶水去廂房裏簡單的清洗了一下。
去灶房弄了些草木灰把衣服洗乾淨,找了根竹竿晾起來。
李秀前後門檢查了一下,看門都關好了后,去提了一隻糞桶到卧房裏,放到牆角。
出去關好堂屋大門回卧房睡覺了。 大賽繼續。很長時間,人們都發現雲濤不再上場了,總算是叫提心弔膽的人鬆了口氣。
樊煋是昨天最受苦的那個人,連戰不退,直至被人打倒,不過也沒和巨蜥的戰鬥更加激烈,休息一夜,身體狀態良好。
他過來找到雲濤,問:「不打算再打幾場了嗎?」
「不了,手上的令牌也不少了!還是給剩下這些人留條活路吧!現在的條件對我太有利,加上先前你把我說的太厲害,你看他們誰還敢正面向我挑戰。」
「不是我說你厲害,你的實力毋庸置疑啊!就算我不說,他們早晚也得被打服。」
「算了,我說不過你!繼續看比賽吧,還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人的!」
由於剩下還未參加過戰鬥的人比拼意識薄弱,不明白什麼叫速戰速決,有的擂台賽一打便是個把時辰,眼看着天色漸暗,觀戰的人最是心急!到了昨日結束比賽的時辰,只剩下三兩人還未上場,張皓決定再延長比賽時間,讓剩下這幾個人早一點打完好早一點省心!
這麼一延長,就一直打到了深夜。篝火不盛,只剩下一些昏黃火光,有人已經無心觀戰,找地兒休息去了。比賽結束時,張皓宣佈了明日的計劃安排:返程!回歸帝都!這一則振奮人心的消息,讓沉悶的黑夜掀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嘈雜議論,也許有人會在今晚做一個回家的美夢!
至此,三年曆練之前的生存遊戲已經結束,第二日清晨,張皓帶領所有人向海邊趕去,在那裏已經有一艘大船在等待了,那位往日裏與皇帝陛下形影不離的劉公公正在甲板上看着他們。
張皓示意所有人登船,自己先上去向劉公公行禮:「圓滿完成,有幾個年輕後輩表現極為優異,晚些時候我與公公詳細道來!」
「不必了,咱家都看在眼裏!那幾個孩子都不容易,張統領也辛苦了,這樣的結果想必陛下也會非常滿意!」
張皓一陣錯愕,驚訝道:公公這段時間一直在島上嗎?
劉公公點頭:四座島上的艱難考驗是老奴親手設下的,此座島上的考驗最不易,陛下擔心後輩們有性命之危,所以特別吩咐咱家來前來照看。
張皓算是全部想通想明白了,那巨蜥身上的字都是劉公公親手刻下的,被刻字的甲片就成了令牌!
時間不久,全部人員登船完畢,大船慢慢調頭,駛離這片海域。